Page 382 - 《我的军阀爷爷》
P. 382
我的軍閥爷爷
弱国外交巧周旋
翌日，袁总统召开重要阁员会议。袁总统先将二十一条内容告诉与会者，征求阁员意见。
陆军总长段祺瑞道：“日本早有亡我中华之心。现乘欧战之际，西方列强无暇东顾，欲
压政府签订此不平等条约。一旦签订，我国与亡国无异，应坚决拒绝。一旦动武，总统应动
员全国之力，不惜对日作战。”
袁总统道：“我国积贫积弱，倘若不依，定致邦交决裂，酿成战衅，如何是好？”
国务卿徐世昌道：“折冲樽俎，责在外交，应由外交部往会日使，婉言解释，要求修改
条约，以便磋商。”
外交总长孙宝琦道：“日人有备而至，来势凶凶，已无商谈余地，惟有接受二十一条，
以免生灵涂炭。”
外交次长曹汝霖道：“民国成立不久，百废待兴，国力羸弱，甲午之战，前车之鉴，接
受条约，或许尚存一线生机。”
税务督办梁士诒发言：“不经谈判就接受，外交上无此成例。应与日本谈判讨论，至于
能讨论到何种地步，以后再看。”
陆徵祥道“徵祥同意梁督办之意，应先与日本谈判。”
袁总统总结道：“各位所言，均不无道理。本总统详细阅读了二十一条，其中第五章最
为严重，居然规定我国各项要政须聘用日人为顾问，与地方合办警察，军械定数向日本采买，
并合办军械厂，用其工料。此四者……如允其一，国即不国……誓以本总统一息尚存，绝不
承诺。日本竟以亡国奴视中国，中国绝不做高丽第二。”
袁总统喝一口茶，继续道：“昨天下午，本总统已同日本顾问有贺长雄见面。有贺顾问
与日本元老颇有渊源。有贺告知，日本公使日置益越过中国外交总长，直接面见国家元首，
递交外交文书，此举不符国际通行之外交礼仪。日本内阁总理大隈重信，不具有军事裁定权。
3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