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 - 《中华剪纸》2019年第一期

剪纸经典 / Classic Paper-cut

9 10 11

12 13 14

图 9：2004 年 11 月 4 日，到南张庄采访王老赏房前近邻、再传弟子周银时的情景。右为周银，左为张怀远。此前此后还采访过周银无数次。
图 10：2004 年 11 月 11 日，到蔚州镇南关西采访王老赏房后近邻、再传弟子周桂莲（1939~2018）时的情景。从左到右依次为赵静之、周桂莲、
张怀远。此前此后还采访过周桂莲无数次。
图 11 2004 年 12 月 5 日，到蔚县卜北堡采访王老赏的亲外孙任太运（1938~2007）时的情景。左为任太运，右为张怀远。此前对任太运还有采访。
图 12 2004 年 12 月 10 日，到蔚州镇大泉坡采访王老赏的干媳妇，王老赏晚年曾住在一个伙用堂屋，与王老赏近距离接触过的老冠婆（1916~2006）
时合影。从左到右依次为赵静之、张怀远、老冠婆、老冠婆的二女儿史桂香、小女儿史玉娥。此前对老冠婆的采访还有一次。
图 13 2004 年 11 月 14 日，到南张庄采访王老赏本村邻居、再传弟子焦喜（1935~2007）时的情景。左为焦喜，右为张怀远。对焦喜的采访先后有三次。
图 14 2004 年 12 月 4 日，到南张庄采访王老赏本村邻居、再传弟子周锡（1916~2005）时的情景。右为周锡，左为张怀远。对周锡的采访先后有三次。

前来访问的古塞，古塞又转赠侄儿陈钟镠，陈钟镠 的史料。然而，除了 20 世纪五十年代留下的，有
的某些人物剪纸中就有王老赏的影子。五是图书出 关王老赏作品与情况的那四本画册以外，蔚县本地
版传承，自从 20 世纪五十年代的四本书出版发行 关于王老赏的史料没有片纸只字。
以来，王老赏的作品名震天下，上海电影制片厂拍 我的采访考察之旅从两方面入手：一方面，从
摄的剪纸美术片《抬驴》，就明确说借鉴了王老赏 原察哈尔省文化学者和他们的家人那里挖掘资料。
艺术。 1982~1983 年，我曾先后三次到张家口，寻访当
在南张庄村的剪纸发展史，乃至蔚县剪纸发展 时担任张家口地区文联副主任的佟坡 （1922~1990） 。
史上，曾经起了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的人物，是王 2003 年，先后两次到石家庄寻访慈旭（1928 年出
老赏的儿子王守业。王守业第一个打破了此前只在 生）。2003 年，还到北京稻香园，两次寻访了佟
家族和直系亲属中传承的习惯，广泛而又热心地向 坡的大女儿佟帆。2005 年 4 月，我到访温州，采
他在本村一起唱戏的一班戏迷传艺。如王云、李全、 访了古塞 （1917~1993） 的夫人吴秋萍和侄儿陈钟镠。
周镐、周祜、周铠、周成祥、周孝、王正、王定等。 2013 年 1 月，在《王老赏传略》即将杀青之前，
由于王老赏时期的传承只限于家族亲属，所以 又寻访到北京的华迦（1926 年出生）。2018 年，我
师徒之间不以师徒相称，而仍以亲属关系称谓相称， 偕安锦贵、边树森到北京，采访了原察哈尔省文化
唯有山西的谭清泉对王老赏称呼师傅。即使到了王 局戏曲科李逸生（1907~2003）的儿子李元元。
守业时候，他与他教授的徒弟之间也仍以本村习惯 另一方面，直接从蔚县寻找王老赏的亲属和徒
的辈分称谓相称，而不以师徒相称。 弟那里挖掘资料。以往的零碎采访且不说，密集的
采访活动从 2004 年开始。这一年，先后采访了曾
▇ 与死神赛跑中的抢救性史料挖掘 在王老赏家跟着王守业学习点色，间或也直接向王

老赏请教的周孝（1925~2009）；王老赏房前近邻兼
王老赏研究之难，难在缺乏真实可靠而又丰富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