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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大學畢業生每月收入是2千多元。

有些朋友認為羅老師受過教育，完全

可以在城裡找份好工作，掙更多的錢。這

樣他的三個年幼的孩子就有營養品吃了，

他那39歲的漂亮妻子可以買些好衣服和化

妝品，不必起早貪黑、忙裡忙外，幹著男

人的活。羅老師說他也曾經期待教育局會 布夫老師

改變他的收入，他詢問過，但是至今還在

等待回音。我爸爸也問過他為什麼不找份

好的工作？。他說擔心要是自己辭去這個 第7天，6月25日，星期六

工作，那29個孩子就沒學上了。以前有兩 這裡牛是棕黑色的，頭上有角。

位彞族大學畢業生分配到洛小學教書，但 我今天醒得晚，當我起床時，哦對

是他們只待了一年就離去了。這裡的條件 了，當我從睡袋裏爬出來時，太陽好像已

太差了， 經升高了。我猜大概早上8點左右了吧。

我捲起睡袋，刷完牙之後，羅老師的兩個

第6天，6月24日，星期五

女兒也很快起床了。

今天晚飯後布夫裡體老師又來請我們

過去坐坐。他家裡有很多人，他妻子和他 早飯是專為我們做的米飯和現做的豆

大兒子、小兒子、小女兒和她的男嬰兒以 腐，我吃得非常慢和艱難。早飯後我和爸

及她的岳父，大女兒和她的的兩個女兒以 爸與羅老師及他太太互道再見就去了布夫

及一個兒子，大家坐在篝火旁，喝著越喝 裡體老師家，我們將在他那裡待一天。羅

越渴的水，學習一些彞族話，交流著不同 老師要種一些核桃樹苗，還要修補漏水的

文化的故事，互相開著玩笑嬉戲，這一切 屋頂。自從李老師來了之後，星期六羅老

很溫馨。如果在我們聖馬利諾也能有這樣 師就不必去學校教課了。

的情景該多好啊！人們可以隨意地互相串 我們走過儘是彎道和泥坑的山坡，布

門，熱情接待，每個人都非常愉快。 夫老師已在等我們了。他穿了一件平整的

天藍色襯衫，一件藏藍色西服便裝，一條
羅老師小時候是布夫裡體老師的學

生，布夫裡體老師就在他家對面的自都小 褐色的長褲。原來，今天布夫老師特別請

學教書。他是孤兒，今年53歲，有20個學 我們去是因為他那在中心校住讀的小兒子

生。儘管他在自都小學教學33年，可是他 回家了，布夫老師想拍一些照片。他有個

和羅老師一樣收入微薄。對這兩位老師來 願望，想拍一張正式一點的照片，這樣有

說，這是多麼的不公平啊！ 一天他走了的時候可以用。我們一進門，

爸爸就開始工作。在光線亮堂的屋外，爸

爸指揮著布夫老師和他的兒子，給他們拍

了好多照片。我們隨後在自都小學逗留了

一會兒，又給學生們拍了一些照片。

布夫老師讓學生提早放學回家，他帶

我們去找他的太太，她正在外面放牛。布

夫老師接過了放牛的活，陪著我們一起放

牛，我們走下山去，山下野草多，牛不會

吃到莊家。下山無路可走，我們一路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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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