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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女孩子們不喜歡裙子。羅老師說，山 的漢語講得好，穿著也干凈，他還充當了

上氣候涼，大點的衣褲比較好，可以包住 我爸爸和我的臨時翻譯。

孩子的小身子。 羅老師的兩個女兒非常可愛，這裡的

午飯時間，李老師為孩子們做菜。他 孩子長得都很好看，很多孩子都有大大的

讓每個孩子帶一個土豆到學校，他用油炒 圓眼睛。羅老師的女兒比別的孩子年齡

土豆絲，每個孩子分到幾口。通常家裡的 小，個頭也小。我爸爸說她們個頭小是因

人只給孩子們帶幾口白飯或者一個蕎饃 為營養不良，沒有牛奶也沒有雞蛋吃。做

饃。這個學校的孩子們算是幸運的，因為 菜放油或吃肉對她們來說是難得的事情。

一些城市裡的愛心人士捐獻給每個孩子一 羅老師認為沒錢和營養差都不要緊，他只

個不銹鋼飯盒。爸爸和我訪問過的另外兩 希望他的孩子們能受到教育。

所學校，那些孩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一 這裡的小孩很好養，在一些村裡，蹣

個小塑料袋裝一把飯就是他們的午飯了。 跚走路的小小孩和嬰兒，滿身都是口水，

一個小塑料 鼻子下掛著鼻涕，他們哭時，大人也不怎

袋裝一把飯 麼管。許多小小孩穿著開襠褲，10、11歲

就是他們的 的孩子會在上學的路上將家裡的馬牽出來

午飯了 放在野地裡吃草，放學回家時再把馬牽回

去。羅老師的三歲兒子也會在吃飯時給大

家盛飯，飯後洗淨所有的碗。

我今天感到很累。沒吃午飯、睡眠不

足、肚子疼、拉稀、嘔吐、想家 …… 說

真的，經過兩天的山村生活，感覺以前在

聖馬利諾似乎沒有真正地生活過。為上大

學準備AP考試、SAT考試、與朋友聊天、

與肯尼斯談笑 ……與山裡的生活相比，

李老師一叫：“吃飯了！”孩子們就跑到 聖馬利諾的生活略顯蒼白了些。回去之

教室裡去拿各自的飯盒。其中一些人負責 後，我要開闊眼界，思考更多的事情，好

抱長凳出來，他們在中間的空地上排成一 好生活，珍惜每一分鐘，我想念大家。

排，蹲在凳子前吃飯。

第三天，6月21日，星期二
孩子們做功課時，我就在教室裡超高

的課桌間巡迴發小貼紙，比如 Utraman或 布夫裡體是自都小學唯一的一位老

米老鼠等給他們，誰的算術題做對了，我 師。他大清早來到羅老師家，邀請羅老

就給他（她）在鉛筆盒上或作業本上貼一 師、我爸爸和我去他家作客。我們沒料到

個。如果哪個孩子沒做對我就舉例教他 他用最好的食物來招待我們，現斬的雞及

們。各種好看的貼紙來自於爸爸的一位老 腊肉。大概他考慮到我們在山村期間會有

同學梁萌阿姨，她在上海也常常幫助農民 機會再去他家了。羅老師說，在山村裡，

工的孩子們。 人們很少有機會吃肉，只有新年或彞族特

別的節日（如火把節）才殺豬。按習俗，
馬建勇是一個12歲的彞族男孩，他已

經复讀第二遍二年級了。他的父母親在很 一家殺豬全村人都分享，不論多少。主人

遠的城市裡打工，他和他弟弟住在姨媽 家也會把一些肉熏成腊肉留待以後吃。羅

家。他比別的孩子聰明，知道的也多。他 老師說，但是到現在這個時候大部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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