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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青春
爸爸爱上了这个优雅迷人的女孩，在拍完这张照片后，
他便温柔地把相机留在了床脚，变成了抱起“绿子”的
那个“春天的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菜的山坡
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然而妈妈不叫
“绿子”，她叫“妮娜”；爸爸不是“春天的熊”，只
是个笨手的摄影师；见证了他们在中咕噜咕噜滚了一整
天的“长满三叶草的山坡”也不过是卧室窗外下了一天
的雨。伴随着动作和声音的，是一阵阵春花的芳香。淡
淡的香味飘进窗户，与他们手臂上、背上、肚子上、脖
子上的汗水混在了一起，让他们融为一体的浪漫又多了
几分甜。
“就是在这样一个美妙芬芳的下午，于是我们的生命里
有了你。”妈妈看了照片许久后会揉揉布鲁的头发告诉
他这唯一一句话。
望着大海的布鲁回忆着家中卧室里爸爸最骄傲的作品，
却又期待着现在渔船上屋里的墙上也可以一样有爸爸这
一次新的出行碰到的新故事。
那天晚上，小渔船们在海上连成了一排点点灯光，在海
上一晃一晃，像一排从天空落水的星星。星星被天空遗
忘了，小船们被世界遗忘了。布鲁喜欢这样的宁静。他
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困意随着温柔的海浪一阵阵卷来。
那时候他还很小，不会跑去找喝茶的爷爷听他讲故事，
但总可以在妈妈的怀里，听妈妈讲的故事。
妈妈的故事和诗里总是写着大海。一辈子都生活在海边
的她知道外面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那里唯一的海是人
海，那里地森林是水泥的大楼，那里陪伴人们入睡的也
不是浪语或者夏天的蝉鸣，而是车子的鸣笛。那个霓虹
的世界，迷住了无数有梦想的青年们，像飞蛾扑向熊熊
燃起的大火。然而妈妈却只留恋着那些更安静的时光，
那些从北方吹来的海风，那些孤独的浪子，和旅人。
这些孤寂中藏有一种很简单的美好。
在妈妈还小的时候小镇的海滩上曾经冲上了一大条大
鲸。她第一次知道海里居然有那么大的鱼。那几天地天
气异常的热，炽白的太阳异常地辣，黑夜里的月亮也消
失了踪影。日子被拖的很长很长，潮水也变得很慵懒。
大鲸就这样被困着回不了家。小镇里的人们开始讨论着
怎样才能把这条大鱼送回海浪中，可时隔很久也没有任
何办法，试了很久也没能成功。那条大鲸鱼就在这片海
滩上永远的倒下了。
妈妈喜欢远远地站在海滩的边缘，看着涨起的潮水为熟
睡地大鲸盖起了被子，又随着时间的推移退回了大海。
几天后，太阳却离开了，就那么悄然无声地从上空消失
了，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简单地杀死了一只满是温柔的
庞然大物。那几天都在下大雨，海浪的声音淹没在了雨
滴声中，大海的影子似乎也消失在了雾中。
有些天，鲸鱼的尸体也离开了她的视线。白色的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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