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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人,而管理人民的是皇帝的近臣,这些人比起关                            革命中沙皇政府被推翻,1818年7月17日沙皇及其全家
             心人民福祉来更关心自己的地位。您会说,皇帝会选                            被布尔什维克枪决。
             拔无私的好人作助手。不幸的是,皇帝做不到这一
             点,他只了解几十个偶然或用各种手段出现在他身边                                 附注:
             的人,这些人妒贤嫉能,极力阻隔那些可以代替他们                                1.  列夫▪尼克拉耶维奇是托尔斯泰的名和父名,托
             的人。皇帝不能从成千上万朝气蓬勃真正有知识、热                            尔斯泰是姓。俄国人对别人称呼自己亲人时一般不称
             心公共事务的诚实人中间选拔人才,只能选拔那些阿                            呼姓,而称呼其名字加父名。
             谀奉承蝇营狗苟的人。如果说许多俄国人愿意服从皇                                2.托尔斯泰主义者,1887年末因出版托尔斯泰的
             帝的话,那么他们鄙视那些用皇帝名义管理他们的                             《大棒尼古拉》被捕,经托尔斯泰辩护,1888年2月获
             人。”                                                释。托尔斯泰对盗窃他的手稿的这种说法感到不快,
                 托尔斯泰劝告沙皇不要相信那些欢迎人群是表示
             人民喜欢专制制度及其代表——皇帝的,他们不过好                            见他1891年4月18日日记。
                                                                    3.切尔特科夫,托尔斯泰志同道合的得力助手,积
             奇,看到任何稀奇景象都会跟着跑。“被您认为是表                            极帮助托尔斯泰实现其主张。
             达人民对您爱戴的人群常常是警察纠集来扮演忠于您                                4.19世纪俄国为加强统治农业地区而设置的长官,
             的一些人,您的祖父在哈尔科夫的遭遇就是例子,当                            兼掌行政、司法大权。
             时大教堂里挤满了民众,而这些民众都是警察化装                                 5.这句话出现在《马太福音》第18章第22节。上文
             的。”                                                (第21节)是:“那时候,彼得来问耶稣:我的兄弟
                 托尔斯泰告诉沙皇:                                      得罪我,我该饶恕他几次呢?七次够吗?”托尔斯泰
                 “专制制度这种治国方式已经过时。〔……〕                           草稿里说是第20节,可能是笔误。
                 “靠暴力可以压迫人民,但不能管理人民。现代
                                                                    6.见 С. А. Толстая. Моя жизнь.—
             真正能够管理人民的办法只能是站在人民从恶向善、                            ▪ Новый мир ▪ , 1978, № 8, с. 56。
             从黑暗向光明的运动前面,领导他们达到这个运动的
             最近目标。为了做到这一点,首先要让人民能够说出                                陈殿兴,汉族,男,山东招远人。爱思想网专栏作者。
             他们的愿望和需求来,听取这些愿望和需求,满足这                            曾任辽宁大学教授,曾被选为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第二届
             样一些愿望和需求,这些愿望和需求应符合大多数民                            理事会理事、辽宁省翻译工作者协会名誉会长、《中国俄
             众——劳动人民的要求,而不是一个阶级或阶层的要                            语教学》杂志编委。长期从事翻译教学和翻译工作。译有
             求。                                                 纳吉·山陀尔《和解》(人民文学出版社)、柯切托夫《茹尔
                 “如果允许讲话的话,俄国人民会提出下列要求
             来:                                                 宾一家》(合译,中国青年出版社)、果戈理《死魂灵》(湖
                                                                南文艺出版社)、屠格涅夫《春潮》(人民文学出版社  )、
                 “首先是摆脱那些特别法,这些特别法把他们置
             于贱民境地不能享受所有其他公民享受的权利;其次                            《契诃夫短篇小说全集》(合译,海天出版社)、恰科夫斯
                                                                基《未婚妻》(湖南文艺出版社)等二十余部文学和社会科
             是希望得到迁徙自由、受教育自由和信仰自由;而主                            学著作。编有《果戈理评论集》(合编,复旦大学出版社)
             要的是一亿人民会异口同声地说,他们希望得到使用                            和《列夫·托尔斯泰》(传记,辽海出版社)。有译论近三
             土地的自由即废除土地私有权。”                                    十篇发表于《中国翻译》《翻译通讯》《中国俄语教学》
                 这封信,托尔斯泰是请尼古拉一世的孙子尼古
             拉·米哈伊洛维奇大公转交给沙皇的。沙皇没有接受                            《外国语》《外语学刊》等刊物上  。现在主要从事文学研
                                                                究、文学评论和诗歌翻译。
             他的规劝。结果三年后爆发了1905年革命,1917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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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

                                                                                                      第三十期
                                                                                                                  P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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