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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9, No 3, 2022
痛,数小时后镇痛效果降低甚至消失,排除导管移位是一重要步骤,硬膜外波形分析此时便可派
上用场,可随时随地测试,简单、价廉、无创。
只是硬外置管时常规用此法确认并不实际,增加操作步骤和时间,增加耗材。此外,转导时
虽然经硬膜外针头可以得到较明确的波形,但实际要确认的是导管位置,应该在置管后经过硬膜
外导管测定硬膜外波形分析来最终确认。如同打硬膜外麻醉置管时试验剂量要测导管,而不是经
硬膜外针给一样。
再者,转导装置用的是与侵入性动脉导管/中心静脉导管一样的监测装置,如果有更简易轻便
的数字化设备取而代之会更加便捷。
苗宁 (美国国家医学科学院临床中心围手术科)
拜读这篇文章之前,从未知晓硬膜外波形记录和分析一事。谢谢文章作者的观察和实践,我
们可从中学习新的事物和经验。
我们麻醉科为胸外、普外、肝胆外科和泌尿外科手术后镇痛而放置胸椎硬膜外导管日益增
多,言传身教,自我摸索,日积月累,大家最后均有一套自己的“盲法”硬膜外穿刺偏好,或中线
或旁路进针以及置管。但日常工作中硬膜外腔置管后,用皮肤感觉阻滞来评估时,时常有不确定
感或延迟起效之迷惑,尤其是培训住院医生时更是如此。有了硬膜外腔波形记录和分析可以让大
家有另一方法较直观地判断导管的位置正确与否。在此我也有几点疑问希望得到解答。1. 腰椎硬
膜外进针或置管是否有相同的波形?2. 波形传感器是否与 CVP 传感器通用?3. 波形与皮肤感觉
阻滞范围是否相关?4. 为何硬膜外腔的针和导管可出现特殊波形,而在临近部位的针和导管却丧
失波形?
李金蕾 (美国耶鲁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麻醉科)
胡教授为大家选择了一篇非常有临床意义的文章。10 年之前我的一个耶鲁同事也在做相关的
研究,只是选择的研究对象是产科腰硬联合麻醉。不知何原因,我同事的科研结果至今还没能发
表。我当年有幸瞻仰了他科研所用的设备, 虽然不是我的病人,但我瞎操心,当时心里一直想的
是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加之我眼拙, 所以至于波形,同事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但可以肯定没有
这篇文章的幅度大, 整齐度也差了很多,这也可以理解, 胸段与腰背段有差别。 不知是不是我
漏掉了,作者好像没提是否可以用交感神经阻滞/血压心率的变化来检测硬膜外麻醉, 尤其是检
测胸段硬膜外麻醉。但总而言之,在超声全程引导硬膜外穿刺能够像超声引导下的周围神经阻滞
一样广泛应用之前,感谢作者向我们临床工作者提供了另一个工具。
知识点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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