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92 - 107學年度長榮大學應用哲學系畢業專題發表會「向。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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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捷的行動隨之燃起了悲劇的災難,在眾人心裡種下一道無形的恐懼,
或許這也像是亞里斯多德所說的「悲劇要求在某種程度上懸置對自我世界即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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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自我關注,而喜劇卻不必如此。」 他造了災禍,主角是他自身,相較於自
我身旁的他者都該受到幻滅,體會他所受到的種種不友善對待,於是寫了小說、
發了網誌,但為了更接近活著的反面死亡的真理,我親手殺死了時間,更避免自
己再次陷落進資本體系的向上和諧,願意成為那個我獨醒的英雄,儘管危害了社
會秩序也要替那些沒有勇氣想成為自己的人做出一番有為的勇者。於是他成功了,
在所有能搜尋到他的名字之處。
然而,悲劇依附行動,而行動來自情緒,事件透過被看見後的視域也相互
融合的在讀者與文本當中,也引發我們去對照健敏和鄭捷兩個人物的相似性與單
一事件背後所貫穿的隱性問題。「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與文本回答的是同一個問
題,或者說,繼續回答文本所回答的問題。然此,一「重建」是我們自己在重建,
這意味著,重建的問題已不是處於其原來的視域中,而是在我們的視域中重建的
問題,由於視域的不同,重建的問題必定與原初的問題有著某種區別,這種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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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了一切「重建」都變成了我們在自己視域中的提問。」 作為共存在的生活
網絡當中,我們間接的以閱讀的方式看見一個時事和其背後所延伸的問題,並且
再透過觀者視域的重疊性,重建了我們應如何面對類似這樣悲劇的問題。
評的導論》,北京:中國人民大學,頁 224
205 [美]戴維斯著 陳明珠譯(2012)。《哲學之詩》,華夏出版社,頁 43
206 潘德榮(2015)。西方詮釋學史,台北市:五南,頁 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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