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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名跨国公司在华经营战略的思考（ １９９７） ６２９

（６ ） 有利于加强学科建设。
（７ ） 可以为政府有关部门的研究提供借鉴。

六、关于方法论问题

（１ ） 需要将系统的理论研究和深入的实际考察结合起来。 自南开大学滕维藻先生的力作《跨
国公司概论》问世以来，有关跨国公司的书籍已出版了几十本。 大致可分三类： 一类是概论性质

的，一类是关于中国的跨国公司，再一类是西方人写的母公司的成长史，如《惠普之道》《可口可乐家
族》等等。 至于建立在案例基础之上的著作还不多见。 《著名跨国公司在中国的投资》（王志乐主
编，中国经济出版社１９９６年版）由学者与官员合著，视野开阔，资料翔实，可是其重点在投资方面。
哈佛大学教授刘易斯·威尔逊的《第三世界跨国企业》写作时采访了１５０位经理，香港大学管理学
院院长高伟定教授的《海外华人企业家的管理思想》写作前与７２位经理进行了讨论。 看来这类著
作还比较缺乏。 几年以来因为多种课题任务，我们采访过几十家著名跨国公司，包括与复旦大学有

合作关系的联合利华、摩托罗拉、瑞侃等公司，明显感受到其基本战略尽管有很大的共性，可是其个
性又是极为丰富的。 正如哲学家莱布尼茨所讲的，世界上没有两片绝对相同的树叶。 同时我们也
深切地感受到，“白袍骑士”与“黑袍骑士”，① 在中国的跨国公司中也是大量存在的。 看来建立在坚

实的案例基础之上的著作将会特别有参考价值。
（２ ） 与比较经济学研究、与现代化研究结合起来。 有的研究者指出，亚洲“四小龙”和日本对于
中国固然有借鉴意义，但是中国作为一个大国，美国、苏联、印度、巴西等大国在现代化道路上的正
反经验可能更有比较意义。 此外，现代化的过程还不仅仅是经济问题，厉以宁教授作过深刻的论

述：“……韦伯的这些论述不仅表明了比较经济史研究对于现代化研究的意义，而且也表明对现代
化问题的深入研究要求在社会、文化、伦理等领域内广泛开展研究……”②

（３ ） 与可持续发展研究结合起来。 种种数据表明，中国在环境与资源方面的问题，应引起人们
的高度重视。 跨国公司在华的投资，其地区分布与行业结构尚存在着一些问题，很有必要将这一课
题与可持续发展的研究结合起来。

我们诚挚地期望，将会有建立在坚实的案例基础之上并且结合着理论经济学、应用经济学研究
的有关著作在近期问世。

① 在兼并理论中，往往将比较公平、比较慷慨的企业称之为白袍骑士；反之则称为黑袍骑士。
② 厉以宁： 《经济、文化与发展》，北京三联出版社１９９５年版，第２１７ ，２１９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