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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间接控制的若干问题（ １９８６） ５２７

局利益和长远利益，或者只追求经济效益，而忽视社会效益。 同时，经济手段的调节作用往往具有
滞后性，并且难以事先准确地估量调节的可能结果。 因此，在重视经济杠杆作用的同时，还必须使
之与行政手段、法律手段、思想政治工作相配合，形成以经济手段为主，综合运用多种手段的调节
体系。
经济活动是人的有意识的活动，是以人为主体的活动。 人从事经济活动，有两种基本的追求，
即物质的追求和精神的追求，从而形成经济活动的两种内在的动力，即物质利益的动力和精神的动
力。 经济利益的追求和对物质的需要，固然是重要的内在动力，但它不能取代精神动力，不能取代

人们的信念、意志、归属感、价值观、对理想的追求和对事业的热爱。 对一个国家来说，人民的精神
状态、民族意识、群体观念、伦理道德、社会风尚、对目标的向心力和凝聚力等，更是经济振兴极其重
要的因素。 所以，我们不能只从经济角度研究经济调节的问题，还应高度重视社会因素和精神因素
对经济活动的影响。 当前党风不正对改革的严重干扰，更从反面加深了我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
行政手段和法律手段，是一种外在的强制力和约束力，但它们在一定范围内的应用，却是组织
社会化生产和国民经济按比例发展的内在要求。 问题在于如何反映这种客观要求，科学地运用行

政手段与法律手段。 总之，为了把千千万万充满活力的局部经济活动，汇合为生机勃勃协调发展的
整个国民经济活动，应当把推动和支配经济运行的各种力量融为一体，综合运用。

三、怎样提高间接管理和运用经济杠杆的工作水平？

在运用经济杠杆实行间接管理的过程中，涉及多方面的经济关系。 正确处理这些经济关系，寻
求它们合理结合的“度”和合理的数量界限，是提高间接管理和运用经济杠杆工作水平的一个重要

方面，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需要在实践中逐步探索，这里只能就几个主要问题简单谈几点看法。
（１ ） 稳定性与灵活性相结合的问题。 调节措施应保持一定的稳定性和连续性。 但连续性是以
合理性为基础的，如果调节机制不合理，条件又有了变化，仍以不变应万变，那就会失去调节手段应
有的作用。 由于历史上的折腾，人民怕“政策变”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在具体调节机制方
面，如价格、税率、利率等，几十年处于僵化状态，正是这些调节机制失灵的重要原因。 可以想象，如

果对不合理的价格体系经过调整以后就再停滞下来，那么不要几年，价格杠杆又会失去作用。 所
以，我们讲稳定性，主要指大政方针，但具体调节措施可以灵活一些。 在这方面，要使农民和经济组
织逐步适应商品经济活动的环境，把为了适应市场需求的新变化而采取的新调节措施看作是正常
的事。 从经济工作本身来说，则应加强对市场需求和经济发展动向的预测，力求使每项调节措施的
时效更长一些，减少运用经济杠杆过程中的盲目性。
（２ ） 自觉运用经济杠杆与市场机制自发作用的关系问题。 经济杠杆作为一种调节工具，为国
家各级机构所掌握，是社会主义国家自觉运用价值规律的重要体现。 但是，除此之外，在社会主义

经济活动中，还有价值规律自发发生作用的领域，这主要包括三个方面： ① 指令性计划与指导性计
划之外的完全由市场调节的那部分生产经营活动，是受价值规律的自发支配的； ② 实行指令性计
划与指导性计划的企业，允许其自销和自己经营的部分，也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受价值规律自发作用
所支配； ③ 当经济杠杆的规定严重违背价值规律的时候，客观存在的价值规律便会自动地对这种
经济活动给以“惩罚”。 从一定意义上，这也可以说是价值规律自发作用对我们运用经济杠杆工作
的矫正。 总之，这里要研究的问题有： 如何对上述第一、第二两部分活动给以必要的指导，避免干

扰正常经济秩序的现象发生；如何从中获得必要的反馈信息，作为修正调节措施的重要依据和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