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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间接控制的若干问题（ １９８６） ５２３

关于间接控制的若干问题（ １９８６ ） ①

为了建立新型的社会主义经济体制，必须增强企业活力，完善市场体系，搞好间接控制。 这三
方面的工作相互联系，缺一不可。 这里仅就国家对企业的管理逐步由直接控制为主转向间接控制

为主的有关问题，谈几点个人的看法。
一、什么是直接控制与间接控制？

从广义来说，直接控制也可以理解为对宏观经济的直接管理，间接控制可以理解为间接管理。
这两者在管理和控制的内容、机制、形式和措施等方面有不同的特点。

（１ ） 从管理和控制的内容与范围来看： 直接管理和控制的重点是“供给”。 在新的体制下，间接
管理和控制的重点是“需求”，即既包括投资管理，也包括收入分配调节和消费指导等。 我们目前则
正处在从前者向后者的过渡之中。
（２ ） 从管理和控制的形态与性质来看： 社会经济的运行主要有两种形式： 一是实物运动；二是

价值运动。 直接管理和直接控制着眼于实物的运动，也叫实物管理。 其局限性很大，很难进行总体
的平衡和控制。 虽然可以借助于价格，用统一的价值单位度量，但它对实物管理意义不大，也不如
货币管理那样灵活有效。 所以，在新体制下的间接管理和控制则着眼于货币的运动，因而可称为货
币管理。 货币管理包括预算管理、信贷管理和外汇管理。 最近，我国在做好预算资金管理的同时，
重点要加强信贷资金和外汇管理。 这是消除失控现象、实现宏观平衡的关键环节。 目前正处在从
实物管理向货币管理的转变之中。

（３ ） 从管理和控制的机制与方式来看： 直接管理和直接控制主要依靠计划指令和行政手段，由
国家直接规定各种生产的规模和速度，直接控制各个经济主体的活动。 在新的体制下，间接管理和
间接控制主要是通过政策手段的刺激和奖惩作用，影响经济主体的决策和活动方向，达到控制和调
节的目的。 间接管理如果运用得当，效果显著，可以避免直接管理的一些弊端。 但在目前情况下，
一部分行之有效的直接管理和直接控制办法还要适当运用，不能随便丢弃。 我们应促使直接管理

向间接管理转变，加强对间接管理办法的学习、研究和设计，要注意把两者结合起来，
（４ ） 从管理和控制的机构与措施来看： 在直接管理的情况下，国家对经济的管理是由计划与各
经济主管部门按照生产计划进行的；在间接管理的情况下，则是由计划、财政、银行等部门运用财

① 本文是１９８６年１月９日中共上海市委研究室组织座谈会上的发言稿，并由研究室编成《关于间接控制问题座谈会材料之十》，
发表在《复旦学报》１９８６年第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