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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机器和大工业 J
所受到的器官的限制。
作为单纯动力的人和作为真正操作工人的人之间的区别，在
许多手工业工具上表现得格外明显。例如，在纺车上，脚只起动力
的作用，而在纱键上工作即引纱和捻纱的手，则从事真正的纺纱操
作。正是手工工具的这后一部分，首先受到了工业革命的侵袭。最
初，工业革命除了使人从事用眼看管机器和用手纠正机器的差错
这种新劳动外，还使人发挥纯机械的动力作用。相反地，原来只是
用人当简单动力的那些工具，如推磨 (92) 、抽水、拉风箱、捣臼等
等，却最早使用了牲畜、水、风 (93) 作为动力。这些工具部分地在工
场手工业时期，个别地甚至在更早以前，就已经发展为机器，但并
没有引起生产方式的革命。在大工业时期可以看出，这些工具甚
至在它们的手工业形式上就已经是机器了。例如， 1836-1837 年
荷兰人用来抽干晗勒姆湖水的水泵，就是按普通哪筒的原理设计
的，不同的只是，它的活塞不是用人手来推动，而是用巨大的蒸汽
机来推动。 304在英国，现在有时还把铁匠用的极不完善的普通风
箱的把手同蒸汽机连接起来，而变成机械风箱。 17 世纪末工场手工
(92) 埃及的摩西说"牛在打谷的时候，不可笼住它的嘴。 "3∞相反地，德
国的基督教慈善家们，在把农奴当做推磨的动力来使用时，却在农奴的脖子上
套一块大木板，使农奴不能伸手把面粉放到嘴里。 301
(93) 荷兰人一方面由于缺少天然落差水，另一方面由于还要排掉过量的
水，不得不用风作为动力。荷兰人的风车是从德国得到的。 302在德国，这项发
明曾在贵族、牧师和皇帝之间引起一场很妙的争论:在三者中，风究竟"属于"
谁。德国人说，空气造成占有，而风却使荷兰自由。在荷兰，风造成占有的东
西，不是荷兰人，而是荷兰人的土地。到 1836年，荷兰仍然使用共有6万马力的
12000 台风车，防止了全国三分之二的土地再度变为沼泽。 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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