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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５４ 苏东水文集

的，社会财富及分配几乎都集中在国家手中，常常形成富民与富国之间的利益分配互相消长的关
系。 因此，由于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中缺少作为经济发展动力的富民的利益机制，其结果不仅人民
普遍贫穷，国家的富强亦受影响。 而市场经济的发展则是通过富民实现富国的过程。 国民越富裕，
其国家税收越充足，国家亦越富强。 因此，市场经济中富民与富国之间是利益机制相一致的关系。
人们直接地为国家的富强努力固然是一种高尚的道德，但同时人们为提高自身的业务能力、为合法
致富所进行的努力也是高尚的道德体现，因为千百万人的致富努力和国民的普遍富裕是国家富强
的源泉。 在实现国家富强的途径上，市场经济的富民富国有着统一的道德准则。 一方面，鼓励国民
为直接增加国家和社会财富而生产，另一方面每个经济主体追求自身富裕付出的持久不懈的努力，

则是现阶段实现国家富裕的更有效的途径。 因为这种方式更能充分地发挥经济主体的能量，从而
在实现富民的同时，通过国家的税收机制更快速稳定地增强国家的实力，这已被部分人、部分地区
先富及国民共同富裕的思想为指导的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蓬勃发展的实践所证实。 历史经验和
经济发展的事实证明，一个国家的富裕和强盛往往取决于国民的富裕程度、创造财富的能力和国民
的市场经济的道德素质。
２．商德———经济利己心与道德利他心的统一

在市场经济中，生产者和经营者追求的是物质价值利益和价值的增值，市场经济奉行的资本增
值的盈利原则，即市场经济主体首先是利己的。 而实现这一目的的途径必须是为其他的经济主体
提供所需要的商品和劳务，从这个意义上市场经济又是为他人服务的经济。 市场经济既是一种利
己经济，又是一种利他经济，二者统一于市场经济的运行之中。 与此相适应的道德准则便是人的经
济行为动机的利己心与利他心的统一，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统一。
市场经济中人的经济行为的利己心与利他心统一的道德准则，是现代人的一种复杂的社会经

济生活和精神状态的体现。 为了实现利己的目的，人们能够真诚地发自内心地努力工作，为他人服
务，而使人本身成为经济和道德的主体和主宰者。 在这里，利己心代表经济发展的原动力和价值增
值源头，利他心则代表实现价值增值的手段，代表市场经济所需要的一切道德品质： 强烈的社会责
任感，克勤克俭的作风，契约神圣的观念，竞争与合作的意识，真诚地为他人服务的品格，对自由的
崇尚，等等。 需要指出的是，在利己心与利他心统一的道德准则中，与利他心相联系的利己心，同自

私自利、损人利己、损公肥私及不付等价物的占有等毫无共同之处。 前者是一种受到利他活动制约
的利己心，是通过为他人、为社会提供可靠的信誉、一流的服务才能实现的利己心；后者则是一种丑
陋的导致道德败坏、阻碍市场经济的发展、侵蚀社会机体的自私之心。 同样，在利己心与利他心统
一的道德准则中，与利己心相联系的利他心，同“乌托邦”的经济思想和封建的超经济强制的供奉有
本质区别。 前者是一种受到利己目的制约的利他心，是能够把人健康的自我表现和利益追求加以
充分肯定的利他心；后者则是具有空想因素以及丧失经济发展内在力的利他心。 当然，这种与利己
心相联系的利他心，是指市场经济中人的一般经济活动的心理素质和道德素质。 它不仅不否定在

特定情况下和非经济领域中不追求任何个人得失的牺牲精神，而且提供为事业奋斗、进取、创新和
献身的精神。
市场经济中人的经济行为的利己心与利他心统一的道德准则，最大价值在于对社会的协调发
展和经济繁荣的促进作用。 首先，这种道德准则从经济利己和道德利他的结合上，产生了一种经济
和道德的社会制约力和推动力。 道德机制促进经济的发展，而经济的繁荣则对道德心理方面产生
巨大的良好的影响，从而使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进入相互促进、和谐发展的良性循环轨道。 其次，

这种道德素质在某种意义上有更重要的意义，它能够使人的智力和体力在生产中加倍发挥作用，从